“为、为了试药……也为了……供人取乐……”
“取乐?”薛轻凝目光一厉,“供谁取乐?”
“京中好些大人都、都好这口……来我们山庄,就爱看着这些男男女女行房中之事……”
他偷偷瞄了薛轻凝一眼,又小心开口,“郑大官人为了迎合那些人,便找来各色男女当众行乐,可那些男女又怎么好意思?这才想出喂药的法子。”
“郑德裘还真是会玩儿啊!我只听说翠微山庄声色奢靡,却没想到竟然放荡到如此地步!”
贺光本就是好色之徒,若不是薛轻凝在身旁,恨不得多看那二人两眼才好,现在说起此事竟还隐约有些羡慕。
“方才那女子,便是被你们抓来做这事的?”薛轻凝冷声发问。
“不、不是,她是郑大官人从南疆捉来的女子,与她一同被抓来的还有十来人,都是一顶一的角色,专门在这些男女行事时侍奉贵客。”
薛轻凝不齿至极,那些朝中众臣多半年老不举,靠着观看这些不堪入目的玩意起兴,然后再由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服侍才能成事。
“怎么没有玩儿死他们?真该让陛下将他们割了那玩意儿再下狱!”
她冷冷咒骂一句,听得贺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这时,张兆全拿着一本册子过来,朝薛轻凝行礼之后,便盘问起许文来。
“这册子上登记了你们私藏的禁药,你仔细核对清楚,看看本官可有冤枉你们。”
“你们在京中是否还有别的仓库,也要从事招来!若有半句虚言立刻杖责至死!”
许文哆哆嗦嗦地接过账本,手抖得连翻页也不行了,掀了好几次才掀过去,核对清楚之后画押,将账本奉还给张兆全。
“早知怕成这样,当初又怎么狗胆包天挣这买命钱?”张兆全冷笑接过账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