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这三个人之外,就只剩大鹅没有跪了。
大鹅高昂着头,是永远不可能跪的。
鹅可杀,可炖,可红烧,不可辱!
当所有人都跪下之后,这几个没跪的就格外显眼了。
邢队长不想跟几只扁毛畜牲一般见识,目光盯向依然稳坐在那里的姬仓。
“大胆!”
“你为何不跪!”
几名铠甲士兵已经向姬仓逼近,大有一言不合就砍头的架势。
“我自从生下来,只跪过天,跪过地,跪过当今隆兴圣皇帝,你配吗?”
邢队长闻言,面色一变,神情凝重地重新打量姬仓。
只见此人面如冠玉,唇红齿白,看起来气质不凡,跟那些泥腿子改行的叛军,是截然不同的。
至少也是出身于富贵人家。
富贵人家有钱有粮有资源,还可以做官,日子过得舒舒服服,傻子才造反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邢队长这时也不敢托大,他在这些泥腿子面前好像很了不起,实际上他只是一小小的什长。
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大人物,他一个也不敢得罪,否则刚才也不会卖县令一个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