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是谁啊,坐在钟公子旁边,还如此大言不惭?”
在场之人都觉得刘偕这话说得过了。
文人相轻,但也要互相留个面子。
更何况边华为人虽霸道,但这诗也是诗会上,仅次于曹昂的独一份存在。
而坐在隔壁雅间的边华闻声,当即从隔壁赶过来,破门而入。
“今日他钟贤辱我,我便忍了。”
“而你,又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评我的诗?”
“既然我的诗在你眼中一文不值。”
“那你也做出一首诗来,让在场的才俊们看看。”
边华说罢,台下也开始哄闹起来。
一个穿着骚魅的女人看样子有勾搭边华的意思。
“边华公子的爹乃诗赋大家边让,当朝名流。”
“边公子更是我们诗赋阁众多文人墨客中技压群雄的存在。”
“就是再怎么不济,也要比你这个无名之辈强吧?”
在场之人闻言大都表情晦涩。
但也有好事的反讽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