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。
爆炸头独自走在小路上,路灯将他的影子拉长缩短再拉长,直到他走进那座封闭的独栋小楼。
一步一步来到二楼供奉黑色堂单的隐秘香堂,没有当初陆垂空初至时的被动,爆炸头一切如常,并没有任何异样。
恭敬礼拜奉香,随后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过了很久,当香炉中的竹香燃尽后,他站起身来在供桌下轻轻叩动。
沉闷声阵阵响起。
在黑色堂单之后竟然还有一间密室,爆炸头撩开堂单走了进去。
长明灯永亮,柔和光线下的映射,他的五官却显得格外郑重肃穆。
这里的布置跟外面一样简洁。
一张供桌。
两盏长明灯。
三座香炉。
四尊牌位。
爆炸头双膝跪地行大礼,连叩首九次。
表面上看不出他到底在祭拜着谁,那四尊牌位上没有一个字,看氧化程度应有不少年头。
“晚辈惶恐,敬上拈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