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亲疏远近,事有轻重缓急。
对资本主义的批判虽然很重要,却也不急于一时,怎么着也得先把正事办了,才能全心全意全身全力去批判。
所以兄弟俩聊了大半夜后选择原地补觉,养足精神先睡个自然醒再说,等醒来后直接去开团。
这个觉陆垂空睡的相当安稳,是他离开家后最踏实的一次。
梦到了儿时自己与同龄熊孩子玩耍,为了赢总会偷偷摸摸使用术法作弊,有时想吸引目光还会故意炫技。
当然了,打架时候更会上点狠活儿。
每当这种时候,别人家孩子的父母长辈就会气势汹汹上门讨说法,平日里抠抠搜搜的老爹砸锅卖铁赔礼道歉,家里实在没啥东西能送时,就直接去对方家里干农活杂活。
事后嘛,少不得一顿七匹狼,久而久之幼年的自己变得越来越孤单,能说说话的也就是花花草草,蛇鼠虫蚁,也渐渐明白自己确实跟普通人家的孩子有点不一样,毕竟他们看到奇形怪状的倒影都能吓尿,自己却能心态平和指挥孤魂野鬼练习五鬼搬运。
朋友,这个词汇越来越黯淡。
男人嘛,想要强大就得耐得住寂寞!
自己总这样安慰自己,认为掌握了真理。
但有些事骗骗外人行,千万别把自己也骗了,任何滤镜在本能情感面前都脆弱不堪。
刘懒弃这个小表弟的出现,让陆垂空内心非常开心,一来是有血脉作为纽带,二来是年龄相仿,三来大家都是异类。
否则刘懒弃怎么可能给个台阶和借口,向来讨厌麻烦的陆垂空就借坡下了驴?
也许真的是为了会所批判吧,至少陆垂空是这么认为的....
被尿憋醒,一觉起来发现已经下午两点,外面天气阴沉沉的,好像要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