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好像也没有必要——
“地图。”希尔薇德答道。
“地图?”
“从那方尖碑上抄下来的,”希尔薇德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:“船长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前往那里吗?因为这些地图对我来说很重要,搭救船长只是顺带的事情。”
“是吗?”方鸻狐疑地看着希尔薇德碧蓝的眼睛,总觉得她在说谎,但心中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——有一些不那么高兴。
希尔薇德则点点头。
她伸出手来,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那些干燥的羊皮纸,神情柔和下来,口中轻轻说道:“弥雅小姐和船长讲了一个床头故事,那么我也给船长讲一个故事如何?”
她说出这句话时,其实并非没有犹豫过,但在黑暗的地下,当方鸻将她父亲的狮子手铳交还给她,并说出那番话的那一刻。
希尔薇德就明白,其实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但方鸻并没有察觉少女细腻的心思,只是脸腾地红了:“你、你刚才听到了?”
他不由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,那贵族千金到底在门后站了多久了?
“希、希尔薇德小姐?”
但希尔薇德看他慌张的样子,终于忍不住莞尔一笑:“这个故事,要从我的本名开始——”
“本名?”
方鸻这才想起,希尔薇德从未说过自己的全名。
而希尔薇德已经自顾自地讲起这个故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