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经常指着心口,对她说:“你是属于我的一切,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,莱拉。”
“那父亲呢?”
“他会同意的。”
那之后的记忆于此戛然而止。
只记得起维阿特里斯湾金色的晚霞,还有那片火海。
母亲于火海之中呼唤自己的名字,她微笑着,看着自己。
仆人们在庄园之中惊慌失措地奔走,灼目的火焰,还有躺在血泊之中的自己,幼小的胸口上插着那把精美的匕首。
火光映着刀柄之上金色的蝴翼。
“可我是……死了么……?”
“可他们说……我得了一场怪病……,那是什么怪病……我究竟怎么了,为什么我一点也记不得过去,父亲……?”
莱拉用手按在胸口上。
但那里并无伤口。
老人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,目光中闪烁着最后的光彩,那夺目的光彩中仿佛潜藏着一位昔日的大魔导士最意气风发的一面,他的女儿并未逝去,因为他改变了一切。
他从神祇的手上,将她讨要了回来。
感谢米莱拉女士。
她仍旧仁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