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芬里斯人的舰队到了,他们也来支援我们了!”
“但芬里斯留这里可不近,他们怎么会和军方的人在一起呢,这也未免太奇怪了?”
……
这的确是太奇怪了。
“这实在是太奇怪了!”
阿奎特正将猫头鹰女士的长羽从自己脑门上拨开,而后者正不安分地站在前者的肩头上转过来转过去,并尖声尖气地说道。
它将坚硬的羽毛在矮人粗大的鼻头上扫来扫去,令前者的鼻子都因为过敏而变得通红,并不住地打着喷嚏。
“难道没人看出来吗,我们需要支援,这里到处都是那些穿着黑色与白色衣服的骑士,活像是伯莱勒河中的溺死鬼,我不喜这些家伙。”
“可援兵又在什么地方呢?了无音讯,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不是吗!”
“稍安勿躁,”阿奎特说:“稍安勿躁,纪思德女士。”
“是季思德女士。”
“好吧,季思德女士,援兵还在城外,给他们一点时间。”
阿奎特停了停,“他们……应当是值得信任的。”
“他们?不,只是一部分,只是一部分值得信任。”猫头鹰女士把头摇得好像拨浪鼓。
“上一次你见过那个小家伙吗?”
“我无时无刻都在与那些小家伙们打交道,这实在是太奇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