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阿平惊慌失措,吓得他又是摇头,又是摆手的否认,“不不不,阿平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下一瞬转头无辜的看着陆永庭:“公子,不是陈师傅说的那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陆永庭反问道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阿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,就不应该八卦多嘴。

    “阿平的意思是,公子俊朗男儿,在你身边跟着,都没姑娘愿意看我一眼。”阿平急中生智夸了起来。

    陆永庭可不吃阿平马屁精这套:“那还不是在说本公子阻碍着你。好啊,你个死阿平,心里早就看我不爽了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阿平急红了脸,慌张的想解释,却迟迟找不到理由,最后无奈只能抿着嘴,委屈的垂下头去。

    陆永庭和陈毅见此互相对视一眼,坏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对了,师父。”陆永庭想到一事,“我和阿平来的一路上,都听有人议论着几个月前在灵州府衙发生的惨案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死了十一个人,灵州前任知州江大人更是被匈奴砍了十七刀,以身殉职。”

    “那夜究竟是发生了何事?”

    想起那桩惨案,陈毅的心就疼,刚才还喜笑颜开的脸下一瞬露出悲戚之色:“几个月前,有一队匈奴想夜袭边境,恰巧被值夜的士兵发现,我们迅速做出反应,击退了那支匈奴部队,还擒获一个匈奴将领。”

    “自从抓到那个匈奴将领,一个月内,匈奴竟然轮番派了好几批人前来营救,军营里的几个将军商量把那个匈奴将领偷偷转移到别处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把人挑断手筋脚筋,悄悄藏在了灵州大牢,让府衙的人好好审审。”

    “没曾想,竟然走漏了风声……害得府衙那么多人惨死……”陈毅自责道,“我的好友身中数刀而亡,其夫人也殉夫而去……只留下一八岁独女。”

    陆永庭想到那丫头在庄子上说的话,于是试探的问:“……那女孩是不是叫江九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