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……
姜太尉擦了擦汗,再这么下去,名节不保啊。
“大王,覃姑娘是年轻人,臣哪能欺负小姑娘?再一个,臣有些乏了,可否换太子来战?”
高至昡不置可否,作为场上唯二的年轻人,高茗毅腹诽好多遍“倚老卖老”后,才勉为其难地坐到姜太尉的位置上。
片刻后,高茗毅屁股都没坐热,就铩羽而归。身旁全是长辈,高茗毅黑着脸站起来,瞌睡都气没了。
高至昡狠狠地剜了眼儿子,坐到主位上。
姜太尉唯恐天下不乱:“覃姑娘,你胜了太子,不怕别人说你以下犯上?”
覃修己站起来,朝高至昡行礼:“民女区区一女子,太子堂堂一丈夫,民女确实不敢冒犯太子。今日险胜,乃是乘了大王的东风,是大王基础打得好。”
高至昡转怒为喜:“说得好。”
姜太尉撇撇嘴,小小声:“马屁精。”
覃修己笑得意味不明:“姜太尉,你输了。”
姜太尉狡辩:“棋局最后是覃姑娘和太子对弈,与老夫何干?”
“姜太尉临阵甩手,是谓不仁;输后甩锅,是谓不义。”覃修己刚说完,场上所有人目瞪口呆,被殃及的高茗毅转瞬就想鼓掌,为对方给自己出口恶气喝彩。
没等姜太尉气急喷火,覃修己就补充说明:“若我父亲在场,以上会是我父亲所言。但依民女所看,有失偏颇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高至昡语气里带着鼓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