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冷风吹过。
宁洋皱了皱眉头,抬手摸了摸腰间,发现并没有带佩刀,低声道:“怎么,封了口,还要取人性命不成?”
詹大同从暗中走出,借着星光打量了下宁洋,凝眸道:“你就是曾经杀虏五首,马上快刀的宁洋?”
宁洋侧身,盯着来人:“你不是宣府镇的人?”
詹大同淡然一笑,抬手之间,一张黑帖飞出。
宁洋抬手捏住,低头看了一眼,脸色一变:“黑帖,特勤局?没想到明处是纠察队,暗处竟是特勤局,看来皇帝这次整顿的力度之大,超出了太多人预想!”
詹大同走上前,严肃地问:“据我们打探所知,近六年来,你屡次出关立下战功,将打草谷的鞑靼兵杀退,按军功论,你应该早就是指挥佥事了,为何到现如今还只是个百户?”
宁洋将黑帖奉还,回道:“我杀再多胡虏鞑子,也管不了军功簿如何写。这宣府镇可是有不少绝世高手,不出城,便能手刃胡虏。”
詹大同皱了皱眉头,言道:“如此说来,这些人的手脚还真有些长,可否告知些姓名?”
宁洋苦涩摇头。
“不能说?”
“何必说?都指挥使司里面,除总兵官外,就没一个清廉之人!”
“总兵官?”
“定西侯蒋壑!”
詹大同注视着宁洋,问道:“如此说来,除蒋总兵外,一查一个准?”
宁洋肃然道:“只要你们敢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