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又仁额头三道褶,仰脸看向一大一小的两个人。
还在聊,这都聊成忘年交了。
这糟老头子从进村了就不让他省心。
大白天不是知之乎者也就是念天地之悠悠,学堂里没几个娃,还天天备课。
到了晚上也不安分,老头喜欢吹笛子,一开始他伴着柔美的旋律入睡还挺美,後来发现这人就一个曲儿来回吹,听的他耳朵都要长茧子了。
这麽扰民他都没好意思骂人。
但今天他是真的忍不住了。
小娃不懂事,这老头也装灯啊。
想骂回去。
“嗐,老吴。”
吴又仁刚要踩在凳子上骂一通身後就传来阵阵呼哧带喘的呼唤声。
还能是谁呀。
谁能这麽清楚他家地道的位置啊。
吴又仁这一GU气可算是有了发泄的目标。
“你这老朱!你坑Si我呀你!是不是你撺掇你外甥nV来的,啊?我真是白跟你处了这些年!”
只见厨房铁锅底下,空心的,没有烧柴,直通家里地的後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