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灵魂像是被打碎的玉石，白璧无瑕的表面上裂开一条条细纹，丝丝缕缕的红线将细纹缝合起来，在白色的光点中若隐若现，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美。
宋归程注意到加尔文投射在他身上打量的目光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加尔文摇摇头，按住宋归程道：“别说话了。”他望见随着青年说话的动作，裂纹也在一起一和。
“嗯。”宋归程应了。
他也感受到身体里传来的疼痛，只是不想让两人一纸人看出异常为他担心，所以强撑着回应了几句。
谢思有见宋归程没什么大碍也放下心来，抹了把眼角的泪花，望了望四周：“神父呢？”
宋归程也不知道神父去了哪里，所以没有回答。
谢思有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，他抬起宋归程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，问：“哥，你还站得起来吗？”
说完也不等他回答，想把他背起来，展现一下自己的队友力。
第一次，失败了。
谢思有不信。
第二次，又失败了。
谢思有咬牙。
第三次，又又失败了。
谢思有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