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宗华的淡然仿佛在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他双目充斥着冰冷，死死盯着张立东。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张立东往后一靠，神色淡淡。
“陆会长，你也是一个人物。”
“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，还装傻充愣是不是挺掉价的？”
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子冷不丁呛了一下，陆宗华的冰冷瞬间消散不少。
“你怎么猜到的？”
他这反问，也意味着陆宗华承认了陆明深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。
也意味着张立东的猜测，全部正确。
“其实不难。”
拿捏准了对方的心理，张立东愈发的平静，他的脸上也泛起淡淡笑容。
“第一，我刚从警局出来没多久，你就带着小弟围了我们科大校门口，还带人闯了进去。”
“这一切的一切，未免有些太巧合了点。”
陆宗华双眼微眯没有吭声。
“第二，你刚才的话显示出对我的了解，也意味着你至少调查观察我有一段时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