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程若灵美眸一滞，随即却是一脸得意地说道：“本小姐等下就叫你小白毛，看你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“小丫头，不用他拿你怎么样，你爹就不会放过你！”毒单锋嘿嘿一笑，心中说道。
程珏是个稳重的人，非常重师徒之礼，若是听到自己的女儿一口一个小白毛的称呼聂天，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。
聂天也是无语一笑，程若灵的确有些刁蛮过火了，这样的小丫头就该跟在毒老怪身边，好好管教一下。
进入神寒宫，周围的护卫纷纷跟程若灵打招呼，不过似乎都对这个大小姐有些惧怕，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。
聂天微微摇头，看样子这些护卫平时没少受程若灵的欺负。
不知道程若灵与墨如曦和雪儿认识了没。
“小丫头，神寒殿前段时间来了两个女孩，你认识吗？”聂天一边走着，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“你是说如曦姐姐和雪儿妹妹吗？”程若灵嘻嘻一笑，随即眉头却是一皱，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她们俩？”
“我是她们的朋友。”聂天淡淡说道。
“对了！”程若灵突然意识到什么，惊叫一声，道：“小白毛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？”
“他叫聂天。”毒单锋在一旁已经听不下去了，沉沉说道。
“死老头，本小姐在问小白毛，你插什么嘴？要不是看你年纪大，本小姐一定掌你的嘴！”程若灵没好气地瞪了毒单锋一眼，一脸的傲娇。
毒单锋气得吹胡子瞪眼，他堂堂九帝之一，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训斥的一愣一愣，这要是传出去，他的名声都要掉到阴沟里了。
不过为了能收一个好弟子，毒单锋还是决定忍了！
聂天的脸色也不好看，只能当做童言无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