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我松了口气,转而看向正奇怪的大伯,索性撇开话题道。
“大伯,你下午说的那没眼睛的娃娃是怎么回事?”
大伯思考了一会儿,有些唏嘘的说道,“哎,这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。”
“以前咱这市里一个什么油田老总,他家里的小女儿平时娇生惯养,无法无天的,他爸又总不在家,就没人管得住她。”
“后来这小女儿跟别人跑了,回来的时候肚子都大了。听说生的时候难产,足足生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来。接生婆把那孩子抱起来,吓的魂儿都没了,竟然生下来一个没眼睛的娃娃!”
大伯像是说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,身子哆嗦了一下,双手搂着胳膊蹭。
“这孩子生下来第二天,就有个道士上门了。说这姑娘生的不是人,是个诡胎!老总一听不信,还让人把道士打了一顿,结果第二天孩子就没了,那姑娘也疯了,到处找她的孩子,半夜跑到我们家门口那条道上嚎哭……”
大伯叹口气,感叹那姑娘也是个苦命的。
我却被诡胎两个字吸引。
不管是在大伯家,还是在这街道上,我只见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。那这诡胎,到底去哪了呢?
大伯自顾自往前走,喝了酒醉醺醺的,走的路也歪歪扭扭。
一对母女与我擦肩而过,小女孩儿眨巴着大眼睛,指着前方拽拽大人的衣摆。
“娘,你看那有个小弟弟,长的好白啊!”
她母亲回过头,瞥了一眼对着自己女儿道,“莹莹,不许瞎说,这哪有小弟弟。”
小女孩儿嘟嘟囔囔,语气带着不满,“明明就有个小弟弟……”
母女两人慢慢走远,我停在原地目光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