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大德,能否给三两银子?容奴家买具薄皮棺材,埋了家父?”
马车里传来一个声音:“可以!这是五两银子,你去那边河里洗干净身子,上来陪本公子睡一觉,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!”
女子大惊:“公子,奴家……奴家……可以为公子当牛作马,为奴为婢,但……家父尸骨未寒,岂能行此不端之事?公子还请自重……”
她脸上又红又白,身子轻轻颤抖,显然不堪其辱。
这是官道,流民无数,当场被人污辱,谁受得了?何况,她父亲的尸体还在身边,她行此不端之事,真正是辱她先祖。
马车上的公子冷冷道:“打算卖的还矫情?既然开了价,本人给了钱,就是交易达成,来人,将她拉到河里洗干净,给本公子送上来!”
这道理似是而非,流民面面相觑,有几个流民想过来,但看到那几个家丁如狼似虎的,又都不敢。
几个家丁上前,女子声声尖叫……
就在此时,一条青衣人影一步踏过去,手一抬,三名家丁同时飞起。
赶车的一个老头,双目一寒,整个人陡然如山如岳。
他看出来了,面前的年轻文人身手颇为不凡,该是武极修为。
林苏道:“卖身葬父是吧?戏文里的桥段倒是有趣,我买了!”
马车里的张涛大怒:“哪里冒出来的穷书生?敢来掺和本公子的事情……”
林苏道:“这位姑娘开价三两,只是底价,自然价高者得!来,有种来拼一拼财力!”
哈哈!张涛仰天大笑:“你是从乡下来的吧?敢跟本公子拼财力?好啊,十两!”
“一百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