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苏道:“好诗!”
秋子秀道:“你不该将我圈进来的。”
“是啊,或许的确不该!”林苏道:“以你之才,原本可以与我论诗,为何一定要与我为敌?”
“因为你太狂!”
哈哈!林苏纵声而笑:“狂?我能否更狂一些?”
林佳良猛地抬头……
全场万人一齐聚焦……
林苏道:“你的诗才不错!但……你的诗再好三分,也休想与我争锋!”
“哦?念来!”秋子秀道。
林苏翻开面前的纸:
“塞外秋声入泽川,几番风雨落台前,千呼万唤终能见,犹抱琵琶半遮面;转轴拨弦三两声,未成曲调先有情。弦弦掩抑声声思,似诉平生不得志。低眉信手续续弹,说尽心中无限事。轻拢慢捻抹复挑,初有繁华后已消。大弦嘈嘈如急雨,小弦切切如私语。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冰下难。冰泉冷涩弦凝绝,凝绝不通声暂歇。别有幽愁暗恨生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。曲终收拨当心画,四弦一声如裂帛。东台西楼悄无言,唯见江心秋水白……”
高台之上,秦牧之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纹丝不动地竖立。
秋子秀永远微笑的脸,微笑突然消失。
下方之人如醉如痴,似乎从他的诗中,再听一遍琵琶曲。
这首长诗,有情有景,有刻画,还有诗人敏锐至极的洞察,可以说是真正一诗写尽琵琶曲,此诗之后再无诗。
诗完,七彩之光高台绽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