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之前?”柳天音轻轻一笑:“你对他的信心是越来越足了,区区两天,给晋地百姓生机之事他就做成了?我更愿意相信,他在画圣圣家埋下了什么祸根,会在十五爆发,这才是他十五之后才离开晋地的关键原因。”
风舞轻轻摇头:“所以说你对他的成见太深!怎么他每到一地,你都能解读出无限恶意?画圣圣家之入,你我俱同行,他见即我见,他能埋下什么祸根?”
“他的手段如果你我能看得出来,也就不叫惊才绝艳林三郎了。”柳天音道:“再赌一场如何?”
“还赌?赌什么?”
柳天音道:“我赌他给画圣圣家埋下了祸根,如果我赢了,你将《流沙吟》曲谱给我一观。”
风舞轻轻一笑:“《流沙吟》曲谱并非什么保密的物事,它之伟力也因人而异,出自先祖之手,开天辟地,出自你我之手,淡若清风,你这赌注的选择,可是有些欠思量。”
“我本就不是以乐为杀敌之器,我只是喜欢《流沙吟》中的‘聚散依依’,既然并非绝密,那更好了,赌不赌?”
风舞道:“如果你输了,你授我幻音之术。”
“好!一言为定!”柳天音道:“反正你已经输了一局,让你赢上一局也无妨。”
“你错了!”风舞道:“你我先前之赌,你已经输了!”
柳天音咯咯一笑:“你说他凭白天找到的一堆石头,就能改变晋地万千百姓的生计?”
“你不信?”
“不是我信不信的事情,试问天下谁会信?”
风舞叹道:“是啊,此事天下间无人敢信,但是,你莫非没有看到那个绿衣郡主手中之物?还有她脸上展露的动人笑容?”
柳天音目光一落,透过明亮的月光,她看到了一路飞奔而来的绿衣,还有绿衣手上闪着迷人光芒的物品,她愣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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