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让我没事时多想想脑中的药方,并承诺我,每想出一个有用的药方便给我一两银子。
我后来又想了一个亮发的方子给他们。
但再没有其他。
虽然我脑中有很多……我娘悄悄让我记下的值钱方子。
我给他们两个方子,只是想吊着他们,让他们舍不得杀我。
不是为他们牟利。
绝不能多给。
现在也没有必要给。
所以我愣愣地思索了一会儿,有些灰心地摇头,“想不出来,脑子里面是空的……”
如今世上没有治疗癔症的方法,祛疤的方子也差强人意……
我爹明白这一点,略有些失望,却没有怀疑我,他让我和秦依雪先离开。
我一边乖巧伺候秦依雪往院外走,一边悄悄地,给我那已经醒过来,坐在地上嚎叫不止的弟弟打了两个暗号……
回去的半路,秦依雪忽然幽幽开口。
“朝朝,我觉得我……弟弟很可怜,你觉得呢?”
是的,谢依雪虽然占了“秦依雪”这个名字,但让我保存了秦朝朝这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