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往后靠靠,小心溅你一脸血,没死,我用的是麻药。”准确地说,是改良后的麻沸散,宋喜宝特意做的。
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术刀割开伤口,如果直接拔箭,病人的创伤面就太大了。
军师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刀,一开始是死马当作活马医,没有大夫肯动手,只能让人请来小神医。
没想到被叫做小神医,是真的有本事,这女娃娃不简单。
宋喜宝就在军师感慨中,直接拔箭,然后迅速止血,再缝合,一套流程惊呆了周围人。
“军师,这人又不是衣服,怎么用针线缝合?将军醒来,会不会打人?”亲兵紧张地问军师。
“废话,将军要是醒来想打人,我将你们挨个送过去给将军打。”军师巴不得将军能打人,那就说明伤口好了。宋喜宝忙完一切,擦了擦头上的汗珠,再给男人嘴里喂了一颗药。
身上都是污血,她不能这样回去,否则爷奶会担心,“军师,我能去买一套衣服吗?这样会让家人担心。”
“你不能走,你得等将军醒来,我派人去给你买。”军师看了看小姑娘身上的血渍,立刻让人去安排。
“可以,我饿了,还得派人给我家里送个信。”宋喜宝聪明地没问对方怎么会受伤,这里并不是军营,而是大宅院。
她只管治病救人,其他事情绝对不掺和。
“来人,给小神医上饭菜。”军师只要将军活着,其他事情都好办。
再说这个小神医提的要求也不过分,这是人之常情,他不能拒绝。
就在宋老婆子急得团团转时,接到了消息,虽然暂时缓解了着急,但是孙女没回来,她就不能放心。
宋喜宝吃饱喝足后,麻药劲终于过去了,床上的将军睁开眼,守着的亲兵立刻喊她。
“这是几?”宋喜宝先是检查伤口,然后对着将军比划了三根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