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要考中进士,让喜宝除了忠王府,还有娘家可以依靠。楚老丞相正在逗着一只鹦鹉,这是老四给他寻来的,说是能背诗,一开始还以为假的,可现在经过他老人家的教导,这只鹦鹉可以背出来十几首诗。
“爹,您的二孙女不管不顾地冲到我们四房,要我们给一个交代。大嫂去庄子上养病,成了我们婆媳的不对。这事,您得给我们做主,人家可是郡王妃,架子大得很。”怡宁郡主嘲讽地说着。
宁郡王妃刚刚在外面闹腾的声音大,但是站在楚老丞相面前,立刻吓得跪下来。
“祖父,我母亲为楚家操劳几十年,现在这种时候,父亲却让母亲住在庄子上,迎娶平妻。这让孙女如何在婆家立脚,让大哥颜面何存?我们楚家也会被外人诟病,祖父求您开恩。”宁郡王妃本来想着让四房来求。
可现在她不得不跪在地上求,祖父一个眼神,她那点算计就变得非常可笑。“郡王妃,你直接跟你祖父说,我们说不定会支持你。可是你冲到我们四房,当着客人的面,羞辱我们。这才是让楚家被人诟病,教女无方。”怡宁郡主觉得公爹什么时候都是最英明的存在。
唯独在大儿子娶媳妇这件事上,没看清楚。
大嫂三个孩子,目前来看都是很平庸的。
“四婶,我母亲说了,是您跟四叔逼着我爹送走她,就因为彭三顺没有及时给云霄两口子开门。这事情真的那么重要吗?”宁郡王妃不服气地说着,她就是不服。
他们才是长房,怎么能被四房压着呢?
就算四婶是淮王府郡主那又怎样?如果没有被平反,她就是罪孽之后。
十几年都在外面东躲西藏,还拐走了四叔,因为四叔他们在小时候都被人嘲笑。
现在他们回来就凌驾在大房之上,凭什么?“原来在郡王妃的眼中,我这个安宁郡主楚家嫡出的孙少夫人可以随意地被一个奴才欺负。就算被欺负了,还应该忍让。”宋喜宝冷笑着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绝对不轻饶。
她从不惹事,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她。
“谁欺负你呢?不就是一次失误吗?你们处罚奴才就好,为什么要连累上我母亲?我母亲可是你的长辈,有你这样的晚辈吗?”宁郡王妃压根从心眼里看不上这位弟媳妇。
他们一到京城,就让徐安宁不断地出入丞相府,给祖父看诊。
从头到尾都是在讨好祖父,哪怕是现在也是想通过祖父来欺负大房,这样的人多可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