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闻巧云,不是家主夫人,只是一个跟着丈夫到处逃难的村妇。
叶铭光猜出了一个大概,他知道李云天当初刚来二区时,有一段很苦的日子。
“婶!换碗来!小杯子喝老酒,味道不浓!”易鸣道:“喝不出来感觉!”
“嗯。”闻巧云揉了揉眼睛,转身去厨房里端出来三只大海碗。
海碗摆上桌面,替换掉了精致的小酒杯。
“咚咚咚”......
易鸣拎着塑料壶,将三只海碗倒满酒。
他将海碗举起,满溢的白酒竟然滴酒不洒。
“叔!叶叔!”
叶铭光眼底亮光一闪。这还是易鸣第一次不称呼他的官职,而是喊他叔。
这关系,看来是近了一步了。
想要这小子喊一声叔,那难度比坐上大都医道委的副委位子都难。
他默默的端起海碗。
李云天同样一个字没有说,将海碗端了起来。
“这碗酒,我敬两位长辈!”易鸣端起酒就要干。
叶铭光抬了抬手,示意易鸣先等一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