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清山侧过头看着张启灵：“族长，我知道你想干嘛。我陪你啊。”
黑瞎子挑了挑眉说道：“怎么？你喜欢哑巴？”
回过头看着黑瞎子，张清山猛的凑近黑瞎子说道：“我喜欢你。给上吗？”
黑瞎子笑着说道：“瞎子我卖艺不卖身，不过～”
黑瞎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清山：“你这瘦瘦小小的，就算我卖身，你也得是下面那个吧？你愿意？”
张清山笑了笑收回身子，看着张启灵说道：“我会继续加强吴邪的训练。你放心。有我在，不是问题。”
张启灵看着张清山沉默了半晌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哈？拜托，我是张家人哎，你可是张家族长。帮你需要为什么吗？”
身边的黑瞎子笑着说道：“可是张会长这个张家人，可是对哑巴不友好呢。”
张清山嘴角的笑意浅了一些，侧过头看着黑瞎子：“你说得对，所以，刷卡。再刷五十万！”
嗯？
黑瞎子愣了愣然后想到了什么，抽了抽嘴角问道：“你别告诉我，这卡是张会长的？”
“不然呢？他想让我给九门卖命，总得给我点卖命钱吧？这卡如果我没猜错，应该是用穷奇公司做的担保。所以...”
张清山嘴角的弧度变大：“这卡冻结不了。只要我不还给他，我想刷多少刷多少。”
黑瞎子双眼放光立马将pos递了过去：“老板。消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