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之接过一看,他神情凝重:“这是他二人腰间的佩戴饰物?”

    陈夷之摇头又是点头,“此物并非是他们身上的,而是在刻画在他们身上的图案。”

    王玄之:“他二人被你看到此图案,可有什么反应?”

    陈夷之:“当时我差点儿露馅儿,为了看得更清楚,说他们身上的许是逃犯印记,这才看清了全貌,也未引起他们的怀疑,而且他们也不知道,我们很早就见过了……”

    王玄之听出他有几分得色,不由提醒道:“出现图案的时候,短暂几年,长时十数年,与关三、阎五的年龄对不上,这说明了什么?”

    陈夷之不由站得更直了,“他们也不过二十出头,兴许便是那些人、或是那个见首不见尾的组织传承人,他们以图腾为身份的象征。”

    “但此图腾一般人并不知晓,即使被人看见了,也只当作是寻常图案,不会放在心上,譬如昨日,我说他们不是犯人时,二人明显的松了口气……”

    王玄之点头,他目光多了几分柔和,“若非我们有小一这份助力,断然也不会有此发现,只当寻常处之。”

    “但目前所知的是,有一群人信奉此图案,并以此图案,作成员的身份,分布在大周各处,行一些不见光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听见道一的名字,陈夷之肉眼可见的有些尴尬,但他稳了稳心神,执意想要知道一个答案,“那个你当真同道一有亲事,而非……”

    王玄之实在没忍住,终是浅笑出声,“羡余,你可有什么想不通的?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笑声,陈夷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但是现在那道一是谢家女儿,他忽然就没了勇气,去找她算这份被戏耍的账。

    只能将矛头对准了王玄之:“好你个王安道啊,竟如此戏弄人……”

    王玄之幽幽道:“若是你无心,我们如此这般,不过枉然……”

    陈夷之:“……”合着他应该当个木头人,不能动心,不能动情呀。

    “道一,她何时归家?”陈夷之决定说一个不让他如此窘迫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