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华呲着牙揉着胳膊:“这妮子现在怎么变的这么野蛮?在塔沟时温温柔柔的那个田甜呢?”

    晚上七点,竹林县一家小饭馆的包间内,张华与李鹏飞对面而坐,两个人面前摆了四个小菜。

    张华端起酒壶给李鹏飞倒了一杯酒,给自己也满上,端起酒杯:“走一个?”

    李鹏飞笑着与他碰了一杯酒,两人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看着张华倒酒,李鹏飞问:“你是有什么事吧?有事就说,还搞得神神秘秘的来这么一个地方,也对,挺符合你一贯的作风,低调不张扬。”

    “老哥,你最近没听到什么风声?”张华问。

    “你指哪一块?”

    “你本人的。”

    李鹏飞盯着张华看了一阵,微笑着,但是笑中带着凄苦:“你知道了?”

    张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李鹏飞叹了一口气,端起酒一仰脖喝下,放下酒杯说道:“人啊,就特么不能做违背道义与良知的事,哪怕仅仅一次,终生都不能释怀,更何况还有天悬之剑。

    我也是咎由自取,谁让我想出人头地呢?谁让我不甘心寂寂无名呢?不给人家交个投名状人家凭什么相信我?”

    “哥哥,她也倒了,估计是提早退休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还不错,她倒是平安降落了,我们她是一个都不会保啊,她只讲对她有利的。

    有用她就用,没用她就扔,这也就决定了她是走不远的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,其实我早就知道她不会走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