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雷保玉在县城了还买了两套房子,哪一套房子里都养了个女人,两个女人还都给他生了孩子,大的那个孩子都上六年级了,小的在上二年级。”
五爷说完了这些话,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,只听见几人抽烟时轻微的“吧嗒”声。
过了好一阵,三爷仿佛入定醒来的老僧一般,缓缓说道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生死有命富贵在天。
这样的人不值得保了,就不要费事去管他们了,是生是死交给政府算了。
我们眼下还有我们要做的事,你们都也说了,他张华为了让代冲老百姓过的更好一点,将省长都给请到咱们这看一下。
看来咱们这要有大变化了,这是好事。
他张华不管认不认代冲,认不认我们这些人,是他张华的事,我们不勉强。
可是他张华对老百姓没有私心可是真的,全国那么多人都在夸他,我们代冲也不能说他不好。
他说要发展代冲,上面的那么多领导都同意,那就说明他张华做的是对的。
给全部代家族人说,张华想怎么发展代冲,就怎么发展代冲,任何人都不许反对、都不准不配合。
他张华不只是乡长,还是我们代家大房的子孙,他可以不认我们,我们绝对不能不认他,谁敢跟他对着干,就是跟我们代家一族对着干。”
李店村委会。
村支书坐在凳子上看着从乡政府被自己喊回来的四个老人,四个老人坐农用三轮车回来的,花白的头发被风吹的凌乱。
屋内还站着村委班子里的其他人,尤其那个快人快语的女妇联主任。
别人都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们四个老人,村支书的鼻子里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