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候，沈辰心中隐隐生起明悟。
他继续走近，浏览着照片一旁的数份资料。
其中有一份类似病例的检查报告吸引了沈辰的注意。
上面记录了沐青栀在医院检查后得出了眼部慢性颗粒疾病的事实。
她？
要眼盲了？
沈辰恍然记起关于她的部分记忆。
“......已经做了一个月了……不过应该很快我也要离职了吧，嗯，等发了工资之后……”
“先生，帝都应该......会好很多吧。”
“......”
当日她声音隐约有几分悲戚，沈辰原以为是她对底层现状的不满与哭诉。
现在想来，当是知晓自己快要成为瞎子的事实，却无力改变。
怪不得修剪头发之时，速度极慢，又时常凑近。
沐青栀？
眼盲？
容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