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长歌紧紧握住辟水,迎面看向秦泽那郑重的目光,紧跟着庄重的回道:
“是!陛下!”
话音落下,秦泽嘴角微抿,笑说:
“等到我老了,糊涂了,要是做了蠢事,你也要拿着这柄剑面向我。”
金长歌脸色微微泛红,低声说:
“那时我也老了,恐怕也拿不动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呢?”秦泽抿嘴往前探出身子,贴着金长歌的耳朵又低声说了一句。
待说完此句,不待金长歌做出反应,他已经起身朝外走去,口中笑道:
“养好身子,日后随我回金陵。”
他挥了挥手臂,悠然的踏出了房门。
门外,一处墙下,许诸板着脸说道:
“接下来我要说的,可都得听仔细了。”
“说是一对父子扛着一坛酒往家赶,准备晚上就着下酒菜好好喝一顿,但路太滑,还未到家便打碎了酒坛,那父亲当即大怒。而那儿子呢,却伏地大饮。”
说到此处,竖耳倾听的典韦烦躁的挠了挠头:“这也叫笑话?”
“我看你的笑话一个都不好笑!完全是在胡说八道!”
晴儿在旁沉默不语,圆溜溜的眼睛却看着许诸,许诸轻抚胡须,气定神闲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