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着潘可人的心口入眠,在这温柔乡英雌冢里大梦一场,酣睡正浓,夜半寅时,忽闻有人扣门,一旁的潘可人b我先惊醒,推醒我,害怕地问她该怎么办,毕竟这世道的人连克夫这种傻鸟话都信,我理解她的恐惧,拍拍她的手背叫她安心,让她继续睡,我穿好衣服下床,把床帘拉上,盖住里头风光,径直打开门走出去。

    外头火光冲天,十几人举着火把,排成两行,恭敬候在一旁,本就不大的院子被照得亮如白昼,周洸披着斗篷板着个脸,问我为何迟迟不开门。

    一张口就是熟悉的斥责,我心生厌烦,真把NN当你儿子一样训呢?我打了个冲天哈欠,慵懒地伸腰,问他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别人庄上做什么。

    周洸:“别人庄上?这李庄何时成别人的了!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?你已经把这庄子许给我了,进别人庄子,怎么不通报就擅闯?真没教养。”我以毒攻毒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逆子!”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周洸刚要让下人拿家法来,就被告知家法落在周府,并未带来。周洸想起他此躺来的目的,不是把她揪出来打一顿,而是若是不把她带回周府的话,就要换他被母亲拷打了。

    “跟我回去!”周洸厉声道。

    我向来是吃软不吃y的X子,听他用使唤下人似的语气使唤我,我扣扣耳朵,装听不见。“哎呀,落魄后都没空去造访耳舍了,耳屎太多堵得慌,你说什么?我听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逆子!别让为父说第二遍!”

    “说赶我就赶我,说让我回去就让我回去,这个家可真是让你老人家当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空同你打嘴仗,你祖母从庵山吃斋念佛归来,回府第一件事就是要见你,见不到你就不能入眠,也不知你哪点得了你祖母的心,长房之孙都不见,就点名先见你。”周洸指使手捧华服的随行侍nV回屋给我更衣,“把她身上那件破烂扒下来扔了!何处捡来的乞丐服?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!”

    侍nV将我请进屋,我不想为难她们,走进去才想起来潘可人还在里面,这时想起来,已经来不及,侍nV见到榻上藏着一位赤身lu0T的nV子,惊呼一声,正在外头盘问潘大嫂我这几日做了何事的周洸听到这声喊,高声问怎么了,不见回应,他走动几步,才来到门槛这儿,就见一名二十左右的美貌nV子先一步跑出来跪在他脚下。

    “求洸二老爷饶恕,仆不是有意招引小姐,实在是仆与小姐情投意合,情到深处实难自抑……若违礼法,仆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