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绽吗？多了去！”
林青璃双眸死死盯着老杜方向，“真以为我有这么好糊弄吗？这法子，应该不是老杜想出来的话，是你想的吧，秦越！”
林青璃双眸看向秦越，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。
“想以假乱真骗过我吗？要是老杜的主意的话，他应该是建议你绑了他到面前，然后当我的面，一剑刺凶，骗过我而已。”
老杜嘴巴张了张，最后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，颓废地垂着头。
秦越仅仅是愣了下，随即笑了，“不愧是林青璃，这都猜得到。”
“我就是很好奇，你怎么发现不对的，毕竟这颗头颅，我很确定分不出真假，在我看来几乎没破绽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说没破绽，就没破绽？”林青璃冷笑。
“最没破绽的地方，才是最大的破绽。”双眸清冷落在老杜身上，“他这张脸，我看了十几年，他脸上的颧骨形状尺寸，我能摸得出来，还有头颅的大小这些。”
“他的头，比那颗头颅实际上要大上约莫半寸，所以我一摸就能确定，这头颅是假的。”
“另外，”林九娘停顿了下，双眸冰冷，“最大的破绽，就在你身上，秦越。”
“我?”秦越不解了，“我身上能有什么破绽？”
“没有吗？”
林青璃笑了，忽然手一翻，朝秦越的脖子抓去。
秦越心一惊，下意识地想扭头躲开，同时伸出了右手来格挡。
但让人想不到的却是林青璃的攻击，竟在此时发生了改变，手落在他右手的袖子上，一个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