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，接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，虽偶尔刺几句，但也总算安安稳稳把饭给吃完。
韩夫人就试过，吃顿饭，吃的这么难受的。
打不得，骂不得。
还得小心翼翼照顾她的玻璃心，真的是身心俱疲。
好不容易才把林青璃给哄回去，韩夫人拉着林芳华的手，直叹气，“芳华啊，你……”
“青璃因为脸的事情，心情不好，情有可原，你也不要对她这么严厉，我觉得你现在……”
“安心，我知道我在做什么，”林芳华叹气，“我也是为了她好，”
“她的脸已经这样子，你说，她要是一直钻牛角湾，一直像现在这样子，大家都被想过好日子。”
“容貌不是唯一的东西，我不希望她因为这容貌没了，就变得怨天尤人，完全跟以前不一样。”
韩夫人沉默，松开了林芳华的手。
许久，“你说的对。”
最近她也觉得很累，青璃真的跟以前的变化很大。
现在的青璃，就知道怨天尤人，一点不爽就要怒天怒地，还需要人去迎合她，安慰她。
一次两次还行，多了，真的很累。
林芳华叹气，“安心，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青璃，但现在我们不能再纵容着她来，不然她就真的要越走越歪了。”
“你说的对，”韩夫人点头，“就是这孩子太过可怜了，我就忍不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