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民政局后，工作人员甚至没让他们过了离婚冷静期再来办理，应该是傅临州一开始就打了招呼。
签完字出来后，林疏月站在门口，突然觉得应该跟傅临州说点什么，但傅临州明显不想理她，步伐焦急地准备离开。
“傅临州。”林疏月没忍住叫住他，傅临州停下脚步背对着她，冷冷问道，“有事？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林疏月握紧手里的离婚证，深吸一口气道，“祝你幸福。”
傅临州顿了顿，一言不发地走了。
林疏月转身往反方向离开，一步步跟傅临州离得越来越远。
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，但真的到了这一刻，她还是忍不住难过。
她越走越觉得难过，刚想蹲在路边喘口气，车上的秦菲打开车门下来，一步步朝她走来，“月月，上车回家吧。”
如同找到依靠一般，林疏月伸手抓住秦菲的手，冰冷的手心被渐渐焐热，难过的情绪也一点点消散。
她低着头，小声问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出息？”
秦菲笑着叹了口气道：“怎么可能，你忘了我跟王浩离婚那天我也哭了吗？”
她懂林疏月的感受，不单是为了那个男人难过，而是惋惜自己这些年的付出。
林疏月庆幸道：“幸好有你在我身边，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。”
秦菲笑着说：“我们不是说好了，互相支撑彼此走的更远吗？”
林疏月笑着点点头，“嗯，我们永远陪在彼此身边。”
上车后，陆怀川正在跟人打电话，林疏月没打扰她，将视线转到窗外，心里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