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渊王殿下,一切小心。老臣携犬子先走一步!”李修德没片刻犹豫,带着李纨向他们先行告退。
他们刚一走,李璞玉的声音就越来越大:“渊王,给本殿个说法!为何利用本殿!”
“渊王殿下,你给我的究竟是什么东西!”
滕茵惊诧不已:“大哥,他自己也牵涉其中,竟敢来府上闹事!”
“此事蹊跷,不能放任他在府前闹事。”滕启漳眯起锐利的瞳:“来人,给本王将南陵质子带入府中!”
很快,门外响起“乒乒乓乓的”器械声,刚才派去的人慌忙来报:“王爷,我们带不来他,他带了好些南陵国的侍卫,我们不敢与其起冲突。”
“竟如此大的阵仗……随本王走一趟。”滕启漳面色难看。
门外,李璞玉正卖力的叫喊着。
他看起来气势汹汹,但其实腿都软了。
萧璃说,今日,他会一直在某处盯着自己。
若自己稍微异动,不按他的吩咐做事,他便会毫不手软,一箭射死自己!
手心被扎穿的剧痛犹在眼前,他怕得要死。
如今他在北辰为质,北辰人再怎样,都会顾忌两国邦交,不会杀他。可萧璃不同…他不是北辰人,怎么会顾忌自己的性命!
昨夜他才反应过来,他来北辰,最不该得罪的就是他。
“渊王,出来给本殿一个说法,为何要戏弄本殿,谋害三公主!”
“北辰的大皇子就是这般做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