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闭上了嘴。
滕墨转头看着滕月离开的方向,若有所思。
大帐内。
滕月撩开了营帐:“萧璃,我带了好吃的给你!”
一掀帘子,就见萧璃正捂着胸口,蜷缩在角落。
他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,已然神志不清,喃喃念叨着什么。
滕月迅速扒开他的上衣,以诡异的手法,将银针插在他的穴位上。又拿出一颗中成药,喂到他的嘴边。
“张嘴!”
萧璃堪堪半睁开眼,就着她的手将药吃下。
他苍白的面容如纸,不住的打着冷战。好半晌,那股窒息到极致的感觉才消失,他平复下粗重的呼吸,哑声道:“谢谢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滕月担忧道:“你这心疾的频率很高吗?我也没惹你生气,怎么又痛了?”
萧璃手有些颤抖,他系着上衣带子,淡淡道:“无事,在山上的时候费了些心力,才会如此。”
见滕月的手又要悄悄伸到他脉上,他不着痕迹的避开,问道:“你方才进门时,说带了什么?”
“哎呀,我差点忘了!”滕月打开密封的油纸,眉眼弯弯道:“香不香?”
一阵烧烤的香气扑面而来,萧璃喉结动了动。
“怎么样,我特意选的最好吃的,很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