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知道多少,也不会给你捅出去。”
她俯下身,将药膏涂抹在他被抠破的手掌上。“你抵抗力本来就差,还要熬夜忧思费神的,这下寒疾发作了吧。”
“你说你呀,疼还要忍着,唇角都咬破了,这是何必呢?又没人听见你吃痛,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被她这样絮叨着,萧璃心尖不由颤了一下。
许久,许久没有人这样念叨过自己了。
他压下异样的情绪,抿了抿唇角:“我不会了。”
“你不会什么?”滕月严肃的看着他。
“我……我会以身体为重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,你再这样一次,小心我把你关起来,让你什么都做不了。”滕月气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?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萧璃喉结动了动,耳尖薄红,不自然的别过视线。
他轻咳道:“两日后,你有没有空闲?”
“做什么?”滕月帮他抹着药,随口道。
萧璃敛下眸子:“我想去练箭,不知你愿不愿意教我?”
一瞬间,滕月又惊又喜。她苦苦劝说了几日,萧璃终于想通了!
他这样的人,绝不该困在这破巷子里。
萧璃见她不答话,抿了抿唇,偏过头:“没空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