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因为白日里国师那些话,滕月下意识的,很怕惹怒了萧璃。
她转移话题道:“我今日好累,腿都蹲麻了,快走不动了。”
萧璃剑眉轻皱,带着清苦的药香扶住了她:“进屋,我给你揉揉腿。”
“你还会揉腿?”滕月诧异道。
“从前腿疼,常常自己按揉一下。”萧璃敛目,牵着她向屋里走去。
路过八个等待的男人时,萧璃放缓了脚步。“他们在看你。”
滕月怔了怔,对上了男人们投来的目光,他们无一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,像是在等待着一场发落。
这些人也是那些狗官强行掳来,培养起来做这种勾当的。
如今狗官倒了,他们首当其冲的害怕起来。
她想了一下,停下道:“你们去写一封联名信,将狗官对你们的所作所为说出来,本宫呈给刑部,为你们做主。
做完这些,你们就不必在府上了,都回去吧。”
这些人如蒙大赦,忙不迭的道谢,赶忙去做了。
……
两人各自沐浴完后,洗去了一身药味,萧璃来到了滕月的房里。
一开门,就见滕月带着一身水汽,穿着雪白的中衣,长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上。
精致的小脸上红扑扑的,还挂着晶莹的水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