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月赶忙上前将她扶起。“若我没记错,你还没出月子吧,快点回屋休息。此处不是宫中,不必如此拘礼。”
她打量了下,玉氏清秀的面上早已没了病气,红润得很。大概这些日子,月子坐的不错。
玉氏笑了笑:“难得公主还记得这些琐事,臣妇还有五天就出月子了,走动走动也无妨。”
云侍郎也道:“公主放心,夫人恢复的很好。”
玉氏将她拉进屋中,奉了盏上好的龙井茶:“臣妇本想着出了月子就去公主府拜谢公主,谁知传来公主远行的消息,想着还要等一阵子才能见到您。
可方才云郎说半路上遇到了公主,臣妇还不信。这会儿见了公主,我这颗心才算安定住。”
云侍郎打趣道:“方才我怎么说,你都不信。还说公主此去行程匆忙,怎么可能在京郊停下?”
玉氏白他一眼:“怪你话不说全,故意留一句。你不说外面起雾了,叫我怎么相信?”
两人对视一眼,低头笑了笑。
滕月见他们恩爱的样子,问道:“孩子如今可好?”
“孩子安好。”玉氏吩咐奶娘去抱孩子。
“公主,那日臣妇都觉得自己要死了,您是如何发现棺木中有蹊跷的?”
云侍郎道:“是啊,当日之事,臣想想就后怕。若不是您,我就铸成大错了!”
滕月默了默:“其实……那日不是我率先发现的,而是我身侧人提醒我,我才注意到这个状况。”
“哦?”云侍郎一怔,好奇道:“难不成是那位戴面具的公子?”
他记得,夫人的养父养母在外面闹事的时候,他几乎控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