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我说错了吗?公主曾逼我做那事时,不也是将门窗紧锁,众人退到十米外吗?”他眸中透着不正常的红,自言自语道:“噢,不,终有不同,不知公主,有没有对岑大人动用铁链呢?”
“那可真是个好东西,稍有挣扎,便会在腕子上留下红痕……好不刺激。”
他说着,将袖口处的衣服齐袖撕裂。
将雪白的腕子在床边研磨了数下,直至渗出血珠,像是仍残留红痕似的,骤然伸到她眼前。
“月儿,你看,当日的铁链就像这样,将我的腕子都磨破了。”
狰狞的伤口扎进木刺,血珠滚落,染红了大片床单。
男人浑然不觉,只对她笑着。
滕月大骇,顾不得后腰疼痛,拼命地伸手去推他,“萧璟宸,你真是疯了!”
男人岿然不动,像是定在了身侧,她怎么推都没用。
酒香与鸢尾花香萦绕。
萧璃紧抿的唇线渐松,朝她越逼越近。
滕月警铃大作,看着近在咫尺的嗜血眸子,极力后退。
奈何她腰间有伤,立刻被人捞了回来。
“萧璃,你清醒一点……”
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,浓烈的酒香气被渡了过来,刺激的她几乎流泪。
只这么一会,脑袋就晕的不成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