箍在她腰间的大手紧紧的,贴在平坦的小腹上。
马车颠簸,滕月想起了昨日的事,红着脸不着痕迹的向前挪动。
肩上忽然一沉,身后人“嘭”的一声砸在了自己背上。
偏头去看,靠在自己肩头的人紧闭双眼,眼下青灰,透着浓浓的倦意。
薄唇无血,已然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。
滕月转了转镯子,赶忙拿出补血的药剂喂到他嘴边。“醒醒,把这个喝了再睡。”
他的血弥足珍贵,所以再生起来也慢,这几日消耗了太多太多,任谁也承受不住。
就着她的手的饮下两瓶药剂后,萧璃面色终于转红,只是还不太清醒,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“你这个状况怎么回京,不若我与父皇说说,叫你好好休养几日再回去?”
“不用,我明日就能好。”他坚持道。
“我看看你的腕子。”又渗血了。
缠好棉纱,萧璃脱力的手垂下,靠在她肩头上复睡了过去。
……
“公主,我们到了!”
滕月并没有叫醒他,重新替他腕子上了药后,扶他躺在窄榻上,自己下了车。
谁知林院判早就等在马车外,在撩开马车帘的一瞬,模糊看到了这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