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月看了他会,无奈起身,“算了算了,赶紧给你换,换完赶紧走,真是祖宗。”
他上身的衣服都脱净了,此刻赤膊在她面前。
滕月搬了张椅子在他对面,将药水倒在棉棒上,伸手给他上药。
两张椅子离的很近,但萧璃靠在椅子上,两人还是隔了些距离,终究得她伸长了胳膊去够他。
“你坐近一点,我够不到你,手举的好累。”
萧璃敛目看了眼,“腿并拢。”
“啊?”滕月下意识的并拢。
萧璃将腿分开,上前坐了坐,将她的双腿夹在中间。肌肤没有触碰,但这个姿势,莫名暧昧……
滕月只要稍微分开腿,膝盖就能触碰到他的大腿根。
她不敢动,定了定神,专心给面前的人上药。“可能会有些疼,你忍着。”
男人的躯体离近了些,火热异常。
心疾痊愈后,他的体温时常比常人高一些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,汹涌的雪狼血在作祟。
棉棒蘸着药水点在他身上,指节免不了不小心的触碰。
好烫……
“萧璃,你脑袋还清醒吗,没发烧吧?”忍不住问道。
萧璃摇了摇头,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