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棉巾擦净身子,穿上一件特制的棉长裙,朝床榻走去。
躺在床上,她掀起枕头,拿出凝神静气的香囊平复呼吸。
帐子外,又传来男人的声音。
他站在与自己一帐之隔的地方,用刚好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缓缓道:“月儿,怪我贸然前来惊了你。我想了想,今日就不扰你了,等你平复下来愿意见我,我再跟你好好解释。”
解释什么?落胎药还是这段时间消失的事?
“萧璟宸,用不着你解释,我告诉你,你给的落胎药我全喝了!孩子早就没了!”
滕月说完,半晌听到男人咳了两声,脚步远离,再无声音。
她心思百转,他是走了吗?
听到自己说打掉了孩子,他就放弃,再次离开了?
罢了,也许他回来就是心血来潮,对自己不是真心的。
经过这几个月的期望不断落空,她早明白了,对男人,不该抱有任何期待。
这样就不会受伤。
她不再期待萧璃的解释,含泪入睡。
她并不知道,在她合上眼睛后,男人去而复返。将马匹拴在她帐子外,倚靠着一颗枯萎的树根坐下……
翌日。
天光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