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为了交易!拓跋氏在利用我,我就不能利用她了么?”凌雪儿目露寒光,“你必须死,有你在一日,当年的事便会连根拔起,我永远不可能被殿下所接受。”
“怕是晚了。”那人眸子在暗处转了转,而后疯狂大笑着,“你可知,我今日与他说了什么?”
凌雪儿用鸩酒抵在他唇边,“你说了?!你说了几分?”
那人自顾笑着,“从二十二年前雪山之行,往后数……”
话未说完,凌雪儿尖叫起来。二十二年前,那岂不是从头到尾全都说了?!
不行,现在杀此人都晚了。她得先写信通知皇后娘娘!
她咬着绢子,不行,还有自己,自己也危险!与殿下的感情之事是不必想了,自己须得逃出五王府,不然命都没了。
她将鸩酒猛灌到那人嘴里,飞速往外跑。离开前,忽的瞧见桌案旁有他画押的罪证。
来不及仔细看,将罪状燃干净。而后拿一张白纸与旁边的笔墨写信。
“唰——”周遭,一室的铜墙铁壁忽然轰隆隆的开始转动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怔愣之间,一双苍老的手按住她手中写好的信件,顺着楼梯往上而去。
速度快的,她没反应过来分毫。
最让人惊骇的,那一室铁墙移开后,露出另一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房间。
那房间,乌泱泱的一片人。萧璃,就坐在那一片侍卫的最中间。
她浑身一颤,惊骇的跪下去,“殿下,是他,一切都是他做的,与臣女无关,他既然已经交代,您就应该知道,在这其中,臣女只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。”
“还有……还有臣女方才所说之话,也完全证明,臣女对您是真心的,臣女并不知道他与皇后的勾结,臣女只是自小被逼迫的啊!臣女冤枉!臣女早与这人断绝父女关系,求您明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