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嫌弃!”滕月面色沉了下来,委屈道。
“我怎么可能嫌弃。”萧璃无比冤枉,不知如何是好的叹了声。
“那你怎么不上来?”滕月此刻的害羞被气愤替代,急声质问他。
萧璃抿唇不答。
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只觉得脑子很乱,快要烧着了。
也许有了答案,但他真的难以启齿。
矜贵冷淡的男人耳根通红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就是不靠近,甚至想要抱着被褥去小榻上。
滕月被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卷上心头,靠在床头哭了起来。
“本来就难受,这幅样子麻烦得很,你还嫌弃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我从两个月前,这里就开始疼。直到最近才好了点,却也冰山一角,涨得厉害。”
“这些我都没法和别人说,只能自己忍着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……”
“做什么都不方便,你整日整日的不在家,没有人陪。和雨雾也不能说这种事,只能自己想办法。”
话未说完,滕月感到萧璃忽然俯下身,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肩。
他呼吸很重,在她什么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,修长的手指已经附上衣领,解开了她第一个扣子。
杏眸睁大,连哭泣都止住了,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