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滕月果断拒绝。
她的避子汤,是祖父帮忙改良的,不损身子又效果奇佳,绝不可能出错。
怜贵人还想说什么,门外响起通传声。
“陛下驾到!”
安和帝一进来,就带了十分煞气,面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。
滕月只看了一眼,便知安和帝多半是,查到了高贵妃多年来残害他子嗣的事,被气得头痛犯了。
她假装不知,“父皇,出了什么事让您如此生气?”
安和帝闭目,郁沉道:“长宁,给朕揉揉头。”
滕月找准穴位,不轻不重的按揉着。
好半天,安和帝才舒了口气,“朕原先不信上梁不正下梁歪,如今是真懂了。还是你与皇后贴心,不像那对母女……”他重重叹了声,“能将朕气死!”
滕月也不接他的话茬,由着安和帝发泄怒意。
十五年来无所出,谁能不生气?
何况是被算计的天子?
她不必浇油,高贵妃不会好过。
片刻,皇帝刚收了怒气,门外传来通报声。
是太后身边的嬷嬷,行礼道:“陛下,原您在此处呢,叫奴婢好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