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们袁家更善于定位、发掘、风水。”
“当然,随着咱们荣吉的发展,宗家也学了风水,而我们袁家也学了相术。”
我问袁木孚,是怎么断定,下面的东西和长眠棺有联系。
袁木孚说:“我曾经有幸目睹过长眠棺,见识过它可怕的气息,我至今难忘,而在阴市的下面,就有长眠棺的气息,虽然弱了不少,但却是千真万确存在的。”
我问长眠棺究竟是什么。
袁木孚道:“一口神器的棺材,可它究竟为什么是我们荣吉的圣物,我也不清楚。”
不等我再发问,袁木孚就说:“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,我们毕竟是晚辈,有很多事儿,长辈们都不准我们往深里面的查,想要知道更多,就只能问我父亲和弓一刨老前辈了,或者干脆咱们自己查。”
说着,袁木孚对着我笑了笑。
我这边也是点了点头:“那咱们今天去?”
袁木孚摇头说:“今天不行,我父亲和弓一刨前辈都在那边,我们去了肯定会被赶回来了,这样,咱们明天去,明天我父亲和弓前辈,好像要去接什么人,晚上才回小巷子村,我们白天去,那样对我们这些本事不济的小辈来说,也安全一点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许久没说话的李成二这个时候也点头说:“的确是个好主意,我感觉这才是我这个荣吉大朝奉助理应该干的事儿,之前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,都太无趣了。”
我看着李成二说:“对你来说是无趣,可对我来说,却都是惊心动魄。”
接下来我们又谈论了一会儿,袁木孚喝了几口热茶,就拿着雨伞离开了。
差不多后半夜一点多的时候,蒋苏亚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问我在不在夜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