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张芸扔下筷子就从包厢跑出去了。
看着张芸离开,张建年叹了口气说:“是我们张家没有这个福气啊。”
我赶紧说:“张伯伯,可别这么说,是我没有那个福气。”
这饭自然吃不下去了,见张建年没有立刻回答我,我便又说了一句:“我也吃的差不多了,张伯伯,那我就先走了?”
张建年没有再留我,对我摆摆手说:“路上慢点。”
离开包厢,我便奔着楼下停车场去了。
我刚到停车场的时候,就看到到张芸上了一辆卡宴,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男人。
经过我身边的时候,那个年轻男人还故意停了一下,降下车窗对我说了一句:“屌丝,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啊,以后离芸芸远点?”
不等我说话,他又对我竖了一个中指。
张芸在副驾驶上拉了一下那个年轻男人说:“别闹了,去酒吧。”
年轻男人这才没有继续辱骂我,而是开车离开了。
看着那辆车离开,我就道了一句:“看在你是一个将死之人的份儿上,我便不与你计较了。”
我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那个年轻男人眉心处透着一股煞黑,眉心乃是十二宫中的命宫所在,煞黑之色只预示着一件事儿,那便是横祸当头,命不久矣。
我站着发呆的时候,身后便传来一声“嘀嘀”的喇叭声音,我回头一看,我的那辆奥迪A3竟然被人开到我身边来了。
偷车的?
我捋起袖子刚准备去拦,车子就在我旁边停下,袁木孚脑袋从车窗探出来说:“上车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