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邵怡回来,我们也没有太多的追问,因为她在电话里已经把重要的消息都给我们说了。
当然还有一些事情可能涉及到医家的一些私密,我也不好去问。
这一晚我们都睡的比较早。
次日清晨,我就被蒋苏亚收拾东西的声音给吵醒了,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的行李都被收拾的妥妥当当,甚至内衣内裤蒋苏亚都给我准备好了。
看了看蒋苏亚,她就问我:“赶得上回来过年吗?”
我说:“赶得上。”
说到这里,我又问她:“你今年过年不回蒋家吗?”
蒋苏亚笑的有些无奈说:“我爷爷的意思,让我留下再陪你去你家过年,大概是想让我早点获得伯父伯母的认可吧。”
我也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而后宽慰她说:“那正好,你家人不稀罕你,我可稀罕死你了。”
蒋苏亚笑了笑说了一句:“讨厌!”
因为要出门,我便试了试不用轮椅,可刚走了几步,小腿里面的骨头就好像裂开花了一样疼,让我额头“呲呲”的往外冒冷汗。
见我坚持不住了,邵怡和蒋苏亚才扶着我坐回到轮椅上。
邵怡继续说:“宗禹哥哥,你还是老实的再坐些天轮椅吧,应该还要七八天,疼痛就会大幅度减弱,到时候你忍着点,就能恢复行动了,也能做康复训练了。”
我笑着说:“那样最好,现在我动一下,都感觉伤势在加重。”
邵怡也是点头说:“那枯骨祸根胎的确是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