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我看过蔡徴耀的面相,并非短命之人,而且在电话中,他也没有向我求救,听他的语气,应该只是劳累,还有信号不好,他们进山应该是去寻找某些东西去的,暂时没有什么危险。”
又和李成二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,我们就挂了电话。
而我这边也是给袁氶刚又打去了电话。
我简单说明了一下这边的情况,袁氶刚就说道:“滇地那边我会给你安排,我给你一个电话,一会儿发到你手机上,到了那边,你打电话,找那个人,他会全权给你安排在滇地的一切,那个人也是咱们荣吉地字列家族之一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袁氶刚则是继续说:“对了,关于董福楼,我是知道一些内情的,你要不要听一听?”
我赶紧说:“当然要,您快说一下。”
袁氶刚便说:“是这样的,董福楼蔡家是咱们地字列会员,不过他们刚入地字列的时候,并不是蔡家,而是董家,期间经过一些更正,蔡徴耀的父亲姓董,不过前些年已经过世了,蔡徴耀随他母亲的姓,他母亲前年刚走的。”
“自从蔡徴耀的父母去世之后,蔡家的地字列会员就已经开始动摇,我都准备考虑要把他的这个会员资格给收回来了。”
我疑惑道:“莫非蔡徴耀的父亲就是董三爷?”
袁氶刚也是有些疑惑说:“你还知道董三爷啊?”
我又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仔细给袁氶刚说了一遍。
听到我的讲述,袁氶刚就说:“我也听说过何长居从梦云苗寨偷东西的事儿,当年江湖上也闹的沸沸扬扬,却未曾听说他还有一个外人帮衬,更不知道那外人是谁,如果真是蔡徴耀的父亲,那今天算是破案了,梦云苗寨藏得够深的啊,消息竟然封的这么死。”
“也难怪你父亲会说苗寨的人盯上了咱们荣吉夜当,他们大概是以为董家把东西放在咱们夜当去了。”
“不过现在也差不离了,戒指在你手上,和在夜当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