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我也好奇问了一句:“那个老怪物是人吗?他说我迟早会乖乖地回到昆仑废墟是什么意思?”
香姨摇了摇头说:“我不知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,至于那个老家伙,是一个人形祸根胎,满头的白发,外面看起来仙风道骨,可却双眼发红,指甲发黑,至今我还没弄明白,他是什么种类的祸根胎。”
我也是点了点头。
香姨继续说:“关于昆仑废墟的事儿,你父亲不让我和你说那么多,我说也是挑了一些不太关键地给你讲一下,其中一些细节的东西,等你以后有了实力了,自己去发现吧。”
单是这些粗略的东西,已经蕴含了无穷大的信息量了,若是再细一点,那里面的秘密岂不是更多?
我不由摇了摇头说:“忽然感觉,我身上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。”
香姨笑道:“作为荣吉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开了气脉就坐上大朝奉的位置的人,你身上没有点复杂的事儿,怎么配得上荣吉大朝奉的身份呢?”
我尴尬地笑了笑说:“香姨是在取笑我了。”
接下来我们便没有再聊有关昆仑废墟的事儿,我也没有问有关长白山的事儿,而是问她,我们要去什么地方玩。
香姨就说:“去江北的太阳城,那边的景色不错,运气好的话,我们还能看到一些小松鼠,冬天的时候松鼠少,一般人还看不到,可我不一样,我有绝招,只要我去了,就会有不少的松树跑来找我玩的,你可能不知道,我自己在哈尔滨的时候,除了我那些鬼邻居陪我,我便经常偷偷跑到这边来看松鼠,这里不少的松鼠,都是我的朋友,不过它们的寿命短,我的朋友都死了好几批了。”
人说起话来时间过的总是很快。
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,我们车子到了过江索道附近,找地方停了车,买了票,我俩人就乘着过江索道往松花江北去了。
我们过来的时候,不是节假日,人不算多,也没有排什么队。
香姨这个时候看起来和我同龄,所以我俩走在一起,反而会被人误会是情侣。
而香姨也是毫不避讳,直接挽起了我胳膊。
不过我看的出来,她对我的感情是宠溺,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。